《打手冲》

2022-07-1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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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手冲到三十岁就可以成为魔导师,中途不能破掉童贞。在那些寂寞的日子里我夜夜独自手冲,白浊如我无声的泪。

后来我前往远方生活,有长颈的巨龙伴水而居,有生翼的女妖飞过。我在湖边建起一座小屋,独自生活,独自睡眠,独自手冲。

我相信那个预言,到了三十岁我就可以成为魔导师,届时我就可以开天辟地,呼风唤雨,但我又只觉得那是个笑话,那也许是一些恶趣味的人编出来的,让我放弃掉一切机会接近女性,等到三十,再告诉我,你被骗了。


被骗就被骗吧。这一天我坐在屋外的椅子上,看着远处的落日手冲。蛇颈龙依旧向着云朵,吟唱难懂的歌,而太阳半入地下,余光灿烂。这一天,女妖没有飞过,而是呼啦啦一片落在门前,告诉我,要帮我破处。

彼时我已年近三十,心中的孤傲早就压过少年那狗一样的性欲。我轻蔑的看着那群半裸的长翅膀色批,心下想着你们的色相不值一提。我早已迈过了用色图,用重口图,用红粉骷髅或巨屌福瑞,用向日葵或星月夜手冲的时代。鹰身女妖们在我面前跳起艳舞,婀娜多姿谄媚若酒吧女郎,我手中仍不紧不慢,眼里只盯着远处的太阳。

地平线是我的牛子,日月是两颗睾丸。天空是我雄浑的篮子,深渊是我的py。女妖们难得在我面前碰壁,为首的女郎面带愠色。她撂下狠话试图挑拨,想用傲娇役的设定骗我破处。她说魔导师一出天下皆惊,今天她的姐妹们碰了壁,明天自然有高人来收拾我。

第二天我手冲整日,直至傍晚。星空灿烂,野云翻飞着黑白的轮廓。到了深夜,有歌声从林中响起,一群白皙的精灵穿着露骨的衣着,戴着桂冠绕我环游。

为首的自称精灵女王,说是预言中赐福我在此处君临精灵的王座。仪式里需要我宝贵的童贞,她希望我网开一面予以赐福。林中的精灵们清纯动人,童真的外表下是性感的身形,她们装作不通人事暗中扭动着身体,想要让我的牛子屈服。

倘若我再年轻几岁,在人生的荒原中,想必会破除禁制,化身为欲望的野兽,在一夜之间体验完人生一切的欢愉,再就此堕落。可惜此刻,凡胎肉体,已不再如我法眼。女王脖颈上那枚吊坠,古奥朴拙,都比她本人更能引起我的欲望。

我在她们的包围中手冲通宵,无言中我只盯着天边寥落的晨星。精灵们一个个散去,只留下精灵女王仍残存希望。我说,不必苦苦等待了,把你的吊坠给我吧。她摘下,离去,我始终未曾看过她一眼,但精灵的吊坠上有液滴,仿若珠泪。

第三天消息已传达至人的国度,一队勇者冒险前来。她们一字排开,为首的圣骑一头金毛,面容坚贞,请求我随她们一同冒险。

我无甚牵挂,手中提溜着牛子便起身离去。禁欲圣骑,巨乳盗贼,色批法师,还有我叫不出的职业若干。一行人争奇斗艳,身上的标签快要把性癖表填满。我们按着指示,一路前行,只是不知为何,总是出来一些奇怪的场合,让我把牛子塞进不知谁的批里。

批里,批里。我顿觉无趣,想要早早结束这场争斗。魔王城中,一群人和魔王开战,圣骑士落了下风。她求助我,只要在这个时候用牛子补魔,就能战胜魔王,功成名就。我仍旧无言,盯着魔王的尖塔出神。千百年来不知几多亡魂盘桓于这里彩绘玻璃的阁楼之间,幻影在无数魔法的扰动中照得地面五彩斑斓。个人的悲剧,实在不能比千百年的故事,更动人一些。

似乎是演不下去,队里的伪娘歌姬跑出来自告奋勇,结束了闹剧。我盯着魔宫的陷落,不知何时,她又凑近了我,吻住了我。

“我爱你。”她眼里都是桃心。

“为什么。”我手下并未停止。

“因为……”我跳过了这段对话。“……所以我们可以xx了吗?”

图穷匕见,她的手即将靠近我的牛子。我则摸了摸她的脑袋:
“我也爱你。但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,所以不会想要和你发生关系。”

她疑惑,退却,却终于痛哭流涕。

我留下了她的耳环,准备回去。

勇者一行刚刚离去,沉睡的魔王开启二阶段复活。一张烧着的骷髅脸直面向我,我则脱下了裤子,准备决战。

“你就是这么不识抬举。”

“我并不是想成为魔导师,我只想打手冲而已。”我已古井无波。

“那就去死吧!”一声令下,万千魅魔环绕我身边。他们将我绑缚起来,誓要消灭我的童贞。


魅魔的双眼魅惑我,魅魔的药水灼烧我,她们诱人的纤手四处游走,她们胜券在握,一旦把我牛子弄嗯,就要把魔导师扼杀在摇篮中。

无言以对,十字架上我只觉困倦。不管魅魔的把戏如何作弄,牛子始终软塌一坨,如婴儿般幼小纯洁。

我说,你们放弃吧。除了手冲,我已不会再支起我的牛子。

她们说,嘴硬。再过一会,你的牛子比嘴还硬。


过了一会,两会,三会。当最后一只魅魔的剧毒也用尽,当最后一次尝试也失败,魔王亲自上阵,准备霸王硬上弓,用我的软牛子直接童贞毕业——未成想,牛子躲进了肚子里。

看来牛子也学会了我那忧郁的气质。

我又回到小屋,湖边树木苍翠,鸟兽竞逐。离去的日子里,大树已掩埋了我的小小居所。只留下一艘小舟留在岸边,我坐在船上,随波逐流。

我早已不在乎什么童贞与大魔导师,手冲是为了欣赏这美丽的世界。蛇颈龙从水中探出脑袋,盯着我,歌谣念诵中,她已化身成为少女,坐在我的船头。

“你其实无法活过三十岁,是么?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落寞地打着手冲,看着舟边湖里,我的倒影。“其实这样冲一辈子,倒也不错。不是我透不上批,而是我不屑于去透。”

“你拒绝了那么多机会。”

“都是假的,伪的!”我说。“没有爱的性,不就是高级一点的手冲么?”

“那两个人明明爱你。”她指指我腰间的吊坠与耳环。

“可她们不懂我。”我终于说出了三十岁以来为数不多的真话。“我希望和一个懂我爱我的人一起手冲,也好过童贞毕业。”


她没有说话,而是静静地坐着。没多久,她也看着太阳,扣起逼来。

白天,我们向着红日祭拜着独居者的疯狂,夜晚,我们插三十支火把迎月舞动。我们在舟上迎来了我的三十岁。那一天我们寻欢彻夜,白浊和汁液把彼此浸透。

从今以后,我就是大魔导师了。

这时,她才告诉我,她早就是大魔导师。她守贞三十年未曾逾越,终于大功告成,成为了此间无敌的存在。可是,又有什么意义呢?她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欲望,全知全能,却没有丝毫动力。

我看着她,终于明白为何她眼里的光如此孤独。那是对知己的渴望。不知这是第几个千年,终于等来有人和她一样古怪,一样没人爱,一样的——到三十岁都是童贞。

我吻了她,二话不说透起批来。她忙喊着不要,我又怎能停手。我寻找了你三十年,你却等待了我三千年。牛子和批隔空相望,恰似望穿秋水的情人。

情人见面,锐利与柔软相交,命运之枪刺破圣杯。一声怪异的鸣叫响起,身下的船只瞬间粉碎,我才发现,自己也变成了一只蛇颈龙。
从那以后,湖水依旧宁静,树木依旧繁茂,女妖从天空中飞去,而两头蛇颈龙高歌在云霄,头颅相抵,脖颈弯曲作一个爱心,仿若我多年前曾经见过的天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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